六生幻兽

一场疯狂的幻觉。

【阴阳师/博天】安全第一(1)

现代AU...

想试试看非原著设定的w

很久没写了,试试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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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落后的酒吧街灯火通明。

源博雅走进风暴的时候,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浪卷退了半步。他穿过跳着舞扭着的人群坐到吧台去。

调酒师不似别的地方穿着西装马甲,而是一套简单的日常装,像是刚刚从学校下课的学生,唯一古怪的地方在于他带着一副红色的镜面墨镜。

调酒师见他坐下,便走过来,“先生,喝点什么?”

源博雅看了一眼,“鸦天狗,你怎么又跑来打工了?你今天作业写完了?”

调酒师听到他的话顿时泄了气,摘下墨镜露出一副少年的脸,“怎么又被看出来了,烦死了。”他转身去倒了一杯冰水给源博雅,“这里缺人手,我来帮忙嘛。”

源博雅把水一饮而尽,嘴里喊着块冰嚼,“你帮忙?”他故意上上下下打量了下鸦天狗,“你这样像是学校食堂里帮忙打汤的值日生。大天狗不在?”

鸦天狗听着源博雅的挖苦,挠了挠鼻子,哂笑两声,“在啊,我帮你叫他出来。”说完,他走到吧台边的一扇小门那里,打开门朝里面喊,“叔,你炮友来找你啦!”然后关了门,走回吧台,然后开始擦起杯子。

源博雅看他一系列动作,嘴里嚼着冰一声不吭。

鸦天狗被他盯得浑身有点毛,于是又说,“你再要喝点什么?”

源博雅没理他,依旧嚼着冰,嘴里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。

看到他这样,鸦天狗叹了口气,“警官大人,你和我叔怄气别扯上我啊,我一个高中生……”他还没说完,头就狠狠地被按到桌面上。一个金发青年站在他身后,浅蓝色的眸子里仿佛有一股怒火,“说了多少遍,在外面叫我哥不要叫我叔!”

鸦天狗跳起来捂着自己的下巴直喊痛,回头看到青年,忙慌不迭地拿着博雅的空杯一闪身,“叔……不,哥哥哥,你们先聊啊,我先洗杯子。”

源博雅轻笑一声,抬头去看刚来的人,大天狗却转了身去取架子上的酒。大天狗也没穿西装马甲,而是一件宽大的白衬衫,显得十分空荡荡。他小臂的地方卷起一截袖子,露出细白的手腕。

酒和柠檬汁的混合从雪克壶里倒出来,再加上可乐。

“长岛冰茶。”大天狗将鸡尾酒放在源博雅面前,然后靠着吧台抱着臂。

源博雅没有喝,垂眼看着杯子,手指蹭了蹭杯壁上的水,很冰。

大天狗看着他的动作,略略皱了皱眉,“你不喝酒来我这里干吗?”

听到他的话,源博雅抬起眼看他,“我来干嘛你不是最清楚吗?”

“风暴没非法交易,警官大人你来错地方了。你要打炮的话,我相信我们约的是周末,你今天去找别人吧。”大天狗轻哼了一声,“我今天忙,没那多时间理你。”便转身准备离开。没想到,一下被人扯住了胳膊,他像是愣了一下,然后皱着眉回头去看,正好对上了源博雅深红色的眸子,里面有薄薄的一层怒气。

他站起身,隔着桌子微微倾着上身,一字一顿,“你是装傻还是以为我是傻子?”

大天狗本身就十分劳累和不耐烦,听到源博雅的话就一阵无名火从心底窜起,“放手。我别的事和你无关吧。”

源博雅听此,压抑的火气就猛地烧上了心头。

鸦天狗听到背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,他一回头,就看到大天狗和源博雅隔着一条桌子打了起来,那杯长岛冰茶碎裂在大理石地上,周围的宾客都回头去看他们。源博雅翻上桌子,然后捉着大天狗一条胳膊试图把他按在桌子上,但他还是放稳重心就被大天狗推下桌子,摔在地上。大天狗翻过桌子,又被刚刚站起来的源博雅猛地捉住,然后撞到了一边的墙上。

源博雅揪住大天狗的领子,气得浑身发抖,右手举着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打下去。

鸦天狗内心大叫不好,把洗到一半的被子放下然后跑过去。他还没能把两个人扯开,就看到大天狗咳了两声,然后盯着抓住自己的领子的男人,轻声说,“博雅,我们到里面去解决问题。”

源博雅喘着气胸口起伏着,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相信他的说的话。

大天狗只好又说,“源警官,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。”

源博雅这才放开他。大天狗整了整自己领口,然后向周围围观的群众说了声抱歉,扯着源博雅手臂把他往吧台旁的门那里走去,看到鸦天狗担忧的神色,大天狗微微点了点头。


门一关,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就被隔绝了。

“那里太吵了。”大天狗自顾自说,“来休息室。”

源博雅跟在他身后走。

休息室不大,放着轻音乐。大天狗倒了一杯苏打水,然后靠在墙上去看源博雅,他疲惫地揉了揉头,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
源博雅没说话,只是靠近,然后伸手去解大天狗领口的扣子。

大天狗捉住他的手,“我说了,我们打炮是在周末。”

源博雅摇了摇头,声音有点嘶哑,“不是,让我看看。”

衬衣扣子被一粒一粒解开,大天狗裹着纱布的肩膀就露了出来,厚厚的绷带还微微有一些渗血。

“你受伤了。”源博雅说。

大天狗摇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
源博雅皱了皱眉头,“不去看医生?”

大天狗说,“没什么。要不是你急着找我,我这会儿都自己处理好了。”

源博雅叹了口气,“我帮你。”


剪开纱布之后,就看到血肉模糊的伤口。

一些纱布黏在了伤口上,源博雅在撕去的时候能看到大天狗疼得微微皱眉,然后他用镊子夹着棉花球小心地清理伤口附近的血污。

伤口大约十厘米长,万幸的是骨头没有事。

“今天五点西区的交易你去了。”源博雅说。

大天狗没有否认,酒精落在伤口上有点痛,他微微地闭上眼。

“上次是手臂,这次是肩膀。你就替黑晴明这么卖命?下次是不是我来的时候只能看到一副流肠子的尸体?”源博雅的声音有点抖。一边的棉花球已经积了小半盘,依旧没有清理完伤口。

大天狗深吸一口气,“酒吞和荒川刚达成一致,玉藻前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消息,我拿到消息说是陷阱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通知酒吞和荒川了,黑晴明大人就让我带人去了西区帮忙。”

源博雅听到这句,“哼”了一声,“黑晴明就这么那你当枪使,你也愿意?”

“玉藻前早就想要荒川和大江山的地盘了,我没记错的话荒川和酒吞和你们警方还是半合作关系。”大天狗说,“玉藻前要是得手,小帮派肯定各个蠢蠢欲动,到时候暴乱你们都没法镇压。”

“黑晴明和你说的?”

“这难道不是事实?”

源博雅沉默了,他拿着药粉,轻轻地抖在伤口上。

“黑晴明自己和玉藻前还不是一样,他也想在分一杯羹,这会儿卖酒吞和荒川一个人情,下次做交易的时候方便点。”

“胡说。”大天狗皱着眉反驳,“我们不过是清清道而已。”

源博雅听到这句嗤笑了一声,“你真是被教唆得够惨的。你不会不知道吧,一个月前东城那个爆炸案,不是黑晴明动的手,但是和他有关吧?”

“知道。”大天狗说,“你知不知道被炸死的那个人是个变态恋童癖?”

“所以你们就当刽子手?”

“无能的是你们。没法给他定罪,甚至搜查令都申请不到。”大天狗说,“但你知不知道他害了多少无辜的小孩子?那些家庭都忍气吞声,就算控告也毫无证据。那个家伙,一副上层社会道貌岸然的样子,内心不过是肮脏的垃圾罢了。法律管不及的地方,那就由我们来。”

大天狗的浅蓝色眼睛里似乎有怒火在闪动。

源博雅突然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,他们依旧是大学生的时候,那时他们都是读的法律系。源博雅打算毕业就去警视厅,而大天狗本身是打算做律师的。

那是五年前的午后,他们站在法院门口从白天等到黑夜。然后,一个女孩子缓缓地从台阶上走下来。那是他们的同学樱。他们都围了上去,女孩子看到他们,突然眼泪就流了下来。

樱扑在桃的怀里哭得声嘶力竭,怀里抱着亡故的男友的衣服。

然后,那群小混混嬉笑着从台阶上下来,嘲笑般地向他们翻翻白眼。

他们永远忘不了那天。他们在法院面前,竟觉得如此遥远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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